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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员战疫情】张楠:我所想到的几个常识切片

来源:        发布时间:2020-02-20       点击量:

偏见、孤独、同理心与联结

 

2020年1月12日,2019新型冠状病毒被世界卫生组织命名。

人类历史上,任何一次传染类型疾病的发现和确认,都会犹如一颗石子一样,激起当地医疗、交通、社会组织、经济等各个领域的涟漪,并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运行良久并已然形成某种内在秩序的板块,并最终相互牵扯与牵绊,互为掣肘式地对一个国家治理能力提出了智慧考验。当然,这更是对整个人类命运的一次又一次的“深渊凝望”。

因为,基于人与人之间、人与动物之间的传播机制的传染类疾病,有所区别于其它疾病的是,传染疾病存在诸多“不可控”的成分,例如,对于某些病毒性肺炎没有特效药物。或者是,在传染疾病爆发的初早期,你无法精准地控制与把握人群的交叉影响,以及难以控制在人群流动过程中所可能产生的病毒快速繁衍与突变过程。这也如同你可以确保自己能够按照医学组织和政府的要求做到“减少出门、勤洗手、居家隔离”,但是,是否所有人都可以做到有意识、有条件、有行动地响应这样的医学号召,这仍然是需要谨慎地打上一个问号。而这其中,所暴露的恰恰就是传染疾病区别于其它疾病之处,以及需要每个人“从想法到意识再到行动”的全程自觉。

我们知道,无论是医学领域还是其它自然科学领域,赋予给了人们通过科学工具去认识人类社会、规则与秩序的勇气与信心,他们最终发展出提高人类生命质量和生产效率的有益工具、手段和方法。这当然是一部铺满智慧与勇气的探索之路,但是,这也造成了一种“错觉”,即它会让人们相信,我们已然在资本、媒体、科学技术的帮助下,能够应对一切,以此形成了“全知”且自满的状态,甚至让人类产生了致命的自负感。(举个不是特别妥帖的例子,哈耶克在《科学的反革命-理性滥用之研究》中写道,人类永远没有做到全知全能,个人永远处于无知状态。)

 然而,令人遗憾并且务必接受的事实是,人类的历史,是一场接着一场与病毒抗争的历史。贾德·戴蒙德在《枪炮,病菌与钢铁》提及:“整个近代史上的人类杀手是天花,流行性感冒,肺结核、疟疾,瘟疫,麻疹与霍乱。” 而仅仅就在我们的这片土地上, 20世纪70年代后期,“天花”(就是在《如懿传》里面,那些妃子特别容易得的一个疾病)才终结传播。20世纪的80年代,天花在全世界得以被消灭。这成为了迄今为止人类唯一消灭的传染病。在21世纪初期,sars爆发。并且,我们仍然知道, “流感”这样一个很多人误认为是普通感冒,且喝点vc泡腾片和金银花就可以解决的疾病。其实,仍然如同恶魔一样缠缚和袭击着人类的生命健康。全球每年都有291,000至646,000人因为流感病毒相关的呼吸系统疾病而告别世界。

我们需要意识到,这些激起全社会涟漪的传染疾病,不仅仅是对个体免疫能力的应激挑战,对整个社会而言,也是一个持续性的应激源。人们会在持续性的应激作用下,带来从个人生活方式到整体社会秩序,从个人观念到整体意识形态、从个人心态到社会群体心理等各个层级,各种维度的触碰、反弹、冲撞。它们从行为表象上改变了人们的生活与工作方式,也在暗流涌动间,触及且影响着人类道德、伦理及价值世界中的一些重要命题。

加缪写下了《鼠疫》,一场鼠疫的发生,搅动和激起了奥兰市的日常秩序,触碰了普通人群心中的道德、伦理、价值等已有的秩序。小说描述出了一种氛围,就是“流放感”,人们的勇气和意志轰然倒塌,掉进深洞中,他们强迫自己,低垂着脑袋过日子。他们靠一种毫无意义的回忆生活着,后悔自己曾经能做到而没有做到的一切。在这种孤寂的境地,每个人独守自己的忧虑,对方无论如何回应,都只能得到风马牛不相及并且备受伤害的回应。在此情境之下,人们可能感到了疲劳、麻木与恐惧。

 

然而,当“鼠疫”结束时,市民仿佛地得到了某种解放,快速地冲淡了故人逝去的悲伤,柔焦式地抹去了一些刺痛感,隐藏了曾经暴露出来的伤疤,那些曾经触及人类心灵深处的荒芜、孤寂、焦躁、喧嚣,全部伴随着所谓的狂欢,逐渐消失了起来。我以为,这种狂欢可能是苦涩的。因为,人们企图忘却生命的真相,并甘愿放弃个体立身之本的反省。如同,小说隐喻般地揭示了一个高度浓缩且残酷的事实,就是人类终究要面对灾害、疾病、战争以及意外事件,它们应当被人类不断地进行思考并实践。

因此,我们不免需要做一个悲观地猜测,当疾病的那片乌云走开后,我们应当记住什么?我们应当回忆什么?我们应当总结些什么?我们是否仅仅留下的是大梦初醒般的恍如隔世,还是从此时开始,就要进行一种哲学式的觉醒、反思与批判,对我们的日常生活,特别是正在居家隔离生活的觉醒与反思呢?

我试图总结了一些近期引起我觉察的命题,这些内容,是来自于看到武汉航拍图像时宛如被定格在某个瞬间的不真实感;是看到一线的医护工作者将自己的生命完全暴露在疾病的阴霾面前时的敬畏;是看到因病离开世界的“他者”被殡仪馆的车拉走后,无法告别的亲属只能跪在地上哭嚎哀悼的心灵颤栗。当然,更是一个又一个快递员、清洁工、收银员、火神山和雷神山医院的施工人员等普通人的坚守,是由如武汉金银潭医院张定宇院长这样高贵灵魂一样的人们所带来的暴击式的触动。这并不是出自宏大叙事的煽情,而是任何一个曾经与死亡四目相对,与命运狭路相逢,以及在慢慢的黑夜中的行走过的人类该有的触动与颤抖。

 

 

偏见与隔阂

 

打开网络,大概会刷出这样的内容,一部分非湖北省的城市,将来自于湖北和武汉籍贯的住户的家门口贴上偌大的标签作为标识,甚至出现了用木板进行封门、封窗;或是,将他们的姓名和住址“准确无误”地公布在小区门口、社区群体中。部分非常不负责任的自媒体采用了“武汉肺炎”,“武汉病毒”这样的标签来定义此次新型肺炎。疫情之后,准备出门务工和寻求工作的湖北人,开始担心用人单位是否会给他们打上一个“拒收”的标签。在一些西方国家,出现了与人权主张完全背离式的做法,造成了公众舆论的恐慌和区分对待。

我在假设,这样的一波操作是否会造成深层次且持续地破坏性影响呢?是否会造成某种离间与分裂呢?同时,是什么原因造成了我们在现实生活中的一种过度的恐慌。

在奥尔波特《偏见的本质》一书中,他指出偏见是一种基于错误和僵化的泛化观点而形成的憎恶感,它能够被感觉到,也能够被表达出来。它可以是针对群体,也可以是针对个体的,个体往往会因为作为群体一员而遭致偏见。它同时也是人们认知机制正常运行的副产品同时,奥尔波特也提出了“刻板印象”这个更容易被我们所熟悉的概念。例如,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可能会如此表达,某一类人群是聪明的,某类人群是蠢笨的,某类人群是不够诚实的。人们对不同群体进行了不公正的对待与区分。即便是没有看过这种说法的人,大概也看过一个具有政治隐喻色彩的电影《疯狂动物城》,在影片中,一心要当警察的兔子朱迪因为其“兔子”的身份特征,受到了同事和朋友的偏见。他们认为一个兔子怎么会有可能做好一个警察。当然,值得玩味的是,朱迪在深受“偏见”的影响同时,也用着同样的“偏见”和“刻板印象”对待她的搭档狐狸尼克。

在现实的生活中,我们大概会发现,基于地域、身份、性别、年龄等不同指向都可能出现“偏见”对待,这乍一看并无伤大雅,但是,“偏见”正是以一个非常隐蔽的方式,不断消耗群体的关系与秩序,制造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减少了“和谐”的可能性。如果我们丧失了对“偏见”本质的反思和觉察,我们可能正在铤而走险地走在一个封闭循环的圈层里面,我们草率地选择了“偏见”他人,其实,都会在终极反噬于自身的命运。

我的爷爷和奶奶的父母是河南人,但是,从奶奶这一辈算起,他们一直生活在陕西,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称呼自己是河南人。直到十来岁的时候,被同学地域黑了一把,此后,我产生了一种试图要脱离地域偏见带来的耻辱感。因为,对于一个处于青春期并努力探索自我的人而言,自我世界的建设是一个不断地与外界碰撞,并不断给与反馈的过程。然而,他人的地域的偏见以和各类刻板标签,并未给尚处于成长中的我带来动力,带来了的只有青春期,无法言明的无力感。于是,我重新填写自己的地域和籍贯身份成为了我必须要做的事情,似乎只有藉由如此地修改与矫正才可以让青春期的“自我”感到踏实。

    这可能只是一个青少年的好笑往事,但是,偏见的种子其实可能渗透并影响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上。更加重要的是,地域的偏见尚可以被演化为一个茶余饭后的“玩笑”甚至自黑,吐槽的工具。然而,疾病呢?由于疾病所带来的偏见,可能造成的是对个体乃至群体生命质量的隔阂。 在对疾病的研究过程中,人们使用了“病耻感”来表述一个罹患某一种疾病的人对自己生病所产生的羞耻感受。 而在其中,罹患精神类疾病的“病耻感”表现最强烈,这种羞耻感可能让他们感到不好意思并难以开口向他人(包括家人、专业人士、朋友)求助,甚至最终造成自我放逐、社会隔离,耽误病情。

况且,那些对于并非是疑似或者确诊,甚至未踏入湖北,他们仅仅因为湖北籍的籍贯身份而已就遭到了某种污名化。如果这些成为由于慌乱、焦虑的人们的情感宣泄对象的话,那么,我们不妨以最坏的情况假设,当社会舆论制造出了偏见,那些真正存在携带病毒风险的人,是否能够有勇气地选择前往医院就诊呢?他们是否会担心,因为自己的主动就医,反倒带来一连串的超出医学干预意外的干预措施呢?

当疫情结束之后,我们又如何去面对门口张贴物留下的“胶痕”,拆除钉在门框上的木板呢?我们是否还能喜笑颜开地说,哦,那就是因为疫情防护

个人主义的孤独与同理心

我们在各大电商平台购物的时候,大部分电商平台都会给客户提供一个物流到达时间的选择,例如,一个小时到达、某个最快时间的到达,或者是,如果未按照到指定时间到达,物流派送人员可能面临着罚款等惩处风险等。这是一个特别细微且日常的瞬间,可能并不会引起我们的关注,但是,如果你仔细进行回忆,你会发现,我们的日常生活正在被无数个“即刻到达”、“最短时间到达”等时间计量单位堆积着。

我冒昧地相信,我们绝大部分人群大概已经难以忍受不能较快时间送达的“折磨”了,对于超时,我们甚至往往会出现愤怒、不安,却已然忘却送货的也是一个“人”这样一个不争的事实了。这种忘却的背后隐藏着一个逻辑,即我们可能会在技术与资本的挤压下,活在一个统一的技术标准和商业价值之下,人们相信的是一个被确定且抽象的系统,随之带来的就是“人”的消失,千变万化的人的消失,人与人之间的摩擦的消失(因为技术标准了),多元和丰富性的消失。那么,你还会关注“人”吗?你还会注意到在你身旁啜泣的人、欢笑的人,悲伤的人,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们还能够拥有对他人的关注和好奇吗?

讲这个例子是为何呢?

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沉浸在各类互联网技术为载体的技术形式中,我们正在逐渐地、缓慢地进入到一个空间,这个空间提供给我们一个看似全方位的保护和屏障,我们可以伸手下单外卖、我们可以通过“刷脸”渠道快速购物,我们会通过网络看到一个另外的国家和地区的人是如何生活等等。我们逐渐迷信并陷入到一个情境中,我们大概会认为有了技术,人完全可以安心理得的生活着,完全可以生活在别处并逃离现实,人完全可以过一种“自我”的,个体化明显的生活。

我们需要他人吗?大概,大概也不需要了吧。因为,即便是吃饭这件事,一个年轻人也可以打开一个吃播视频,靠着主播呼噜噜地吃饭声音和呼啸而过的弹幕,陪伴着吃完一餐外卖,而不是走出家门,和家人、朋友、他人相聚一起吃饭。那么,那个应当为之着迷、为之好奇的真实生活和现实世界到了哪里?

我们生活方式的个体化和孤独,并不意味着我们不需要他人,也不意味着我们对他人不感兴趣,更加不意味着我们无所谓于和他人关系的连接。爱一个人散步的卢梭告诉我们,“我们最温柔的存在是相对的、集体的、真实自我并非完全在我们身上,若没有他人帮助,就永远不能够享受自我,这就是生活中人的构成。

让我们回到此次疫情,当你刷卡手机的时候,你看到的那些关于疫情的新闻与讯息海量地呈现在你面前的时候,那些距离我们所在地十分遥远的远方一下子就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可能产生了强烈的情绪反应,例如,同情,悲悯、哀伤,感动等等,这些情绪的产生是弥足珍贵的。因为,它在提醒着我们一件事,我们尽管所处城市不一样,但是,我们正在被一个称之为“同理心”的概念唤起,一种因为自身所具有的类似体验至上的推己及人,以及我们觉察出了一些共同的理念存留在我们自己的心智模式之中。例如,我们曾经被陌生的好心人帮助过,所以我们会站出来帮助那些陌生人;我们的家人、朋友是医务工作者,所以,我们能够深深地体会到此时疫情中,医务工作者的坚守;我们相信只有通过相互帮助、相互照顾这个古老的常识,人才有可能转危为安,所以,人们会作为志愿者,承担物资运输和日常接送等义务工作。这些都是存留在我们每个人心智结构中的一些因素和理念,一些可能在日常生活中被我们忽略掉的东西。

在日常生活中,当我们已经习惯性地快速下单并立刻收取包裹时;当我们刷着视频,看着弹幕飘过,独自度过一个个无聊的夜晚时;当我们百无聊赖之中发了一个自拍,得到了别人的点赞评论并转发后,我们感到了某种快速地满足时;当我们高喊着为何不可以更快一点的时候,我们大概都把自己抛向了个人主义的孤独境地之中。那个洋洋自得的自我背后,缺少了对人的反省与觉察,对他者的联结与关注,对现实生活的真诚以待。而此时,在这场疫情中,你的“同理心”会被唤起。你会担心,那个被终止妊娠的孕妇能不能挺过接下来从生理到心理的挑战;你会关心,那个被推进重症病区的9个月大的婴儿会不会战胜病毒;你会焦虑,为什么医疗物资不可以更快地抵达医务工作者的手中;你会愤怒,为什么有些人的所作所为正在失去信任的资本。

我们并不是要感谢这场病毒让我们觉醒,这要想一定是滑稽且刻奇的。我只想冒昧地提醒着每个人,我们被唤起的那部分东西是珍贵的,是可以转化为行动,转化为对身边的人的关心,转化为疫情过后对我们生命质量的关照。亚当斯密在《道德情操论》中提到过“道德想象力”这样一个概念,我们应当学习发展自己感情上的道德想象力,能够同情共感地体会他人面对困难的处境。在这个层面上,就不仅仅对是对地处湖北的同胞们的共情,而是任何一个层级、区域、身份、职业等之间的人,都需要学习发展自己感情上的道德想象力,从他人的角度与立场来,进行从生活到工作层面的设计、交流和合作。

起码,对于辅导员而言,也许可以在面向学生发布关于疫情通知的时候,带着点“抱歉,打扰了,我需要你的配合与支持”这样的心态呢,而不是颐指气使地说“为了配合疫情管控,这是你应该做的”。

 

 

联结:我们抵御危机的一种重要出路

 

当我们去靠近并了解那些心灵世界不安的朋友时,我们可能会发现一个现象,就是他们的内心世界正在逐渐丧失一些极其重要的事情。其中,最为本质的丧失就是失去了与他人的深层次的联结,“那个人”并不是简单意义上的某个伴侣、家人、朋友,而是彻底关于 “人”的联结感的消失。即便我们做不到这样的观察,我们也一定会在日常生活中常常感到“疲惫”和“情绪耗竭”,而这仅仅是因为承担了过多的工作量吗?恐怕并不是,事实上,往往当那些 “耗竭感”密集地浮现在我们生命的某个阶段时,都恰巧处在一个与“他人联结”的匮乏的时期。这和个人通讯录坐拥上千人几乎没有什么关系,而是我们是否能够做到将自己和对方都看作是独立的个体之间的联结。具体而言,你跟多少人说过真心话,你愿意倾听对方多少的真心话。你是否把对方看成是一个独特的生命,而不是一个被异化的工具。

这本身是一个无需反复强调的理念,然而,遗憾的是,在大部分时间里,我们似乎并不能心安理得地在日常生活中实践这样一个观点。因为,我们的内心隐藏着一种恐惧与不安,那就是我们担心这样的操作,显得不够拉风。我们也会“偏见”式地认为与他人联结是一个非常虚无缥缈的过程,毕竟通讯录里已经有2000人的存在,又何须要和他人联结呢?

事实上,任何一个个体都需要建构自己一个有意义的价值体系,这个价值体系并不是来自于物质与消费世界所提供的物欲标准,而是你是否能够和家人、朋友、陌生人等产生联结,能否与他人深层次的接触交流,能否与大自然联结、能否与社会、时代联结、能否与自己的内心世界联结。

因此,在这样的一个特殊时期里,我们比任何时候都能够容易地看到“加油”、“祈福”、“保佑”、“祝福”这样的字眼,我们也能够更加勇敢地表达出自己的感受,并不用担心这样毫无保留地为他人的关心和呐喊是一件不好意思的事情。当我们把自己无论是喜悦还是不堪的一面袒露给对方;当我们愿意提供我们自己的一点点帮助,当我们在不安的时候能够获得他人的支持与陪伴,当我们在求助的患者微博下留言给他打气鼓励,当我们主动说出自己的故事,当我们能够感受别人的痛苦时,我们仿佛得到了某种力量和支持,并在这些时刻创造着与他人的“联结”。

我们也正在通过各种方式和渠道,实践着上述的常识,即是在一个危机情况下,需要每个人放弃自己的固步自封的领地,带着包容、接纳去相互支持、相互守望。我们只有更加积极且主动地参与到社会生活中,我们才会有较大地可能性地挺过一次次考验与深渊的凝望。同时,它提醒我们,我们越是将自己封锁于自己的经验和生活方式中,我们就越是难以接触到那些我们不熟悉的甚至相反的东西,人与人之间的间隙即会产生。

而回归到上述两个命题的反思的时候,我们也会轻易地发现只有通过“联结”,通过相互的支持和相互守望才能获得最后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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